88908 v2 气候智慧型 发展 综合考虑促进繁荣、终结贫困和 抗击气候变化之行动的各种收益 ©2014国际复兴开发银行/世界银行和气候工作基金会 世界银行 气候工作基金会 1818 H St NW 235 Montgomery Street, Suite 1300 华盛顿,哥伦比亚特区20433 加利福尼亚州旧金山94104 电话:202-473-1000 美国 网址:www.worldbank.org 网址:www.climateworks.org 本报告由世界银行和气候工作基金会共同编写而成。报告的内容、解读和结论并不一定反映世界银行、世界银行执行董事会或其 代表的各国政府的观点。 世界银行不保证本报告所包含的数据完全正确。本报告地图中所标的边界、颜色、名称等信息并不代表世界银行对任何领土的法 律地位的判断,也不代表世界银行认可或接受这些边界。 权利和许可 本报告内容受版权保护。由于世界银行和气候工作基金会鼓励对其拥有的知识的传播,因此,只要对本报告的出处给予完整标注, 就可以对本报告全部或部分复制,用于非商业目的。 所有关于版权和许可的问题,包括关于附属权利的问题,请询问世界银行集团出版局:World Bank Publications, The World Bank Group, 1818 H St. NW, Washington, DC 20433, USA;传真:202-522-2422;电子邮件:pubrights@worldbank.org。 封面图片由Shutterstock.com提供 致谢 气候工作基金会和世界银行感谢建模团队、审稿人和项目工作组 和Samrawit Beyene。管理层的监督领导来自Karin Kemper和 为本报告的编写所做的贡献。 Jane Ebinger。Kirk Hamilton、Erika Jorgensond和Stéphane 本报告的建模工作是由 Rita Van Dingenen(欧盟联合研究 Hallegatte提供了关于宏观经济分析的建议。本报告由 中心)、Sarah Hunter(牛津经济研究院)和Sudhir Gota(亚洲 Kojima、Andreas Kopp、Muthukumar Mani、Tijen Arin和 清洁空气中心)完成的。 Carter Brandon进行了同行评议。我们也非常感谢以下世界银 气候工作基金会的项目组包括Surabi Menon和Laura Segafredo 行工作人员对报告提出的建议: Nupur Gupta 、 Om Prakash (共同组长)。前气候工作基金会工作人员Ruoting Jiang为建模 Agarwal、Gaurav Joshi、Sintana Vergara、Marcus Lee、Farouk 工作提供了分析支持;Seth Monteith负责平面设计,Debra Jones Banna、Stephen Hammer、Yabei Zhang、Yun Wu、Charles 对报告进行了编辑。管理层的监督领导来自Charlotte Pera。 Feinstein、Svetlana Edmeades、Tim Valentiner、Guillermo 世界银行项目组成员包括 Sameer Akbar 和 Gary Kleiman Hernández、Onno Ruhl、Gloria Grandolini、Klaus Rohland及 ( 共 同 组 长 ) 、 Samuel Oguah 、 Robert Bisset 、 Fiona Deborah Wetzel。 Douglas、Stacy Morford、Venkat Gopalakrishnan、Karin Rives iii 关键词汇 Anthropogenic:由人类活动引起的。 化物用于供暖和制冷系统,也作为气雾剂使用。虽然它们对臭 氧层的破坏小于它们所替代的物质,但其气候暖化效应很大。 Black Carbon(黑碳):使地球气候变暖的深色小颗粒。虽然黑 碳是一种颗粒而不是温室气体,它却是继二氧化碳之后第二 Local Socioeconomic Benefits(本地社会经济收益):在政策 大造成气候变暖的物质。与二氧化碳不同的是,如果停止黑 或项目的实施地区之内产生的收益,如GDP增长、就业增加、 碳的排放,它可以很快被清除出大气层。减少黑碳也有助于 能源和燃料成本降低、时间的节省、水和空气质量改善、农作 改善人们的健康。 物产量增加、公共健康改善、死亡率降低等。 Carbon Dioxide(二氧化碳):全球变暖的最主要因素。虽然一 Methane (甲烷, CH 4): 一种平均在大气中只停留 12 年的温 半以上的二氧化碳会在一个世纪之内被清除出大气层,但部分 室气体;但停留期间它的暖化作用异常强大。在 100 年时 二氧化碳(约20%)会在大气层停留数千年。 间里,一个甲烷分子的暖化作用是二氧化碳的25倍(在20年 时间里是72倍)。 Global Burdens of Disease(全球疾病负担):一项估计各种疾病 或环境因素造成的全球死亡人数的研究;也可针对地区或特定 Mitigation(缓解):通过减少温室气体和其他气候强迫因子来 人群进行研究。见http://www.healthmetricsandevaluation.org/ 解决气候变化问题的行动。 gbd 。 Global Public Goods Benefits(全球公共产品收益):一个政策 Ozone(臭氧,O3):一种有害的污染物、温室气体,只能通过 或项目产生保护生态系统、降低酸沉降、减少基础设施损失、 与大气中其他物质(如甲烷)的复杂化学反应而产生;对人 降低气候变化影响等收益,超出了政策或项目实施的区域。 体健康和农作物有害。 Hydrofluorocarbons(氢氟碳化物,HFCs):用来替代《蒙特 Radiative Forcing(辐射强迫):对地球与空间的能量平衡变化的 利尔议定书》提出淘汰的破坏臭氧层物质的化学物质。氢氟碳 一种度量,即地球受到的太阳辐射量与地球对外辐射量之差。 v 气候智 慧 型 发 展 全球的年平均辐射强迫是在大气层上端(对流层顶)衡量的。 例如,在推动交通部门电气化的同时,如果通过实施新的绩效 表达为每单位面积(平方米)的暖化率(瓦)。 标准或推行可持续能源促使电力部门降低碳浓度、减少污染物 排放,可以间接带来公共卫生和农业方面的收益。 Short-lived Forcers or Short-lived Climate Pollutants(短寿命 气候污染物,SLCPs):如甲烷、黑碳、对流层臭氧和某些 Systems Approach(系统化方法):全面捕捉政策和项目的直 氢氟碳化物之类的物质,它们对短期气候变化有很大影响, 接和间接收益、对其宏观经济影响进行量化的方法;它需要 但与二氧化碳和其他寿命较长的气体相比,它们在大气层中 反映各种收益之间的相互联系。 的存留的时间较短。 Tropospheric Ozone(对流层臭氧):有时也称为地面臭氧, Synergistic Economic Benefits(协同经济收益):因乘数效应、 指的是形成或存在于从地球表面到对流层这个区域(大气层 投资的前向联系和潜在跨部门互动而产生的宏观经济收益; 最下面的10-20公里)的臭氧。 vi 前言 有明显证据显示,气候变化已经对穷人造成伤害。气候变化危害 报告还分析了四个国别项目以及将其在全国推广可能产生的 基础设施,威胁沿海城市,造成农作物减产,同时还改变海洋 影响。例如,如果印度在全国 20个大城市新建 1000公里的快速 环境,威胁渔业资源,危及物种安全。 公交线路,在20年里可以防止2.7人死于交通事故和空气污染, 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(IPCC)的工作比以往更 创造12.8万个长期就业机会,同时也会给印度的GDP、农业以及 清楚地表明,气候变化是实实在在的,而且已经影响到所有大陆 全球气候带来巨大的积极影响。 和海洋。IPCC接连出版的报告明确指出,我们对管理气候变化风 《气候智慧型发展》 是世界银行与气候工作基金会的合作 险及其带来的影响准备不足;同时,尽管作出了一些减排努力, 成果,为更好地了解我们各种行为中的气候风险与效益提供了一 但全球温室气体排放的上升速度仍在日益加快。 个框架。这份报告的研究成果清晰地表明,做好发展工作可以带 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。气候变化对全球经济稳定构成严重 来巨大的气候效益。 威胁。如果不尽快采取减排措施,到 2030年终结极度贫困的目 我向政策制订者和发展实践者推荐这份报告。 标将无法实现。 在世界银行集团,我们知道这种情况是可以避免的。我们相信 有可能减少污染物排放,创造就业和经济机会,同时降低医疗和 能源成本。这份报告提出了支持这种观点的有力证据。 这份题为《气候智慧型发展》的报告提出了一些具有可推广 性的发展解决方案,并就如何量化气候行动的收益进行了进一步 研究。报告中的政策案例研究对交通、工业和建筑节能这三个部 门有利于减排的政策进行了模拟分析。 报告还论述了在五个大国和欧盟推广发展解决方案在国家层 面可能产生的影响。这些政策联合实施可能带来的减排量相当于 世界银行集团行长 将道路上行驶的汽车减少20亿辆。 金墉博士 vii 执行概要 负责国家经济发展的官员最关心的问题是如何创造就业、刺激 必须大幅减少二氧化碳和其他温室气体的排放,才能避免全 增长、提高竞争力。他们现在也开始担心气候变化会对本国的经 球气温上升超过2°C。2 减少这些气候污染物的努力虽然取得了 济未来产生什么影响。他们日益希望了解是否有一些投资和做法 一些成就,但进展非常缓慢。而与此同时,科学研究表明,减少 既能推动国家的发展重点,同时又能解决全球日益变暖的挑战。 对当前的暖化负有40%责任的所谓“短寿命气候污染物”可以对 越来越多的研究成果显示,气候智慧型发展既可以扩大就业, 减缓气候变化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。3 对温室气体和短寿命气候污 也可以拯救上百万人的生命。明智的发展政策和发展项目还可以 染物双管齐下地采取互补行动有助于降低近期的暖化速度,推迟 减缓气候变化的速度。基于这一新的科学理解,再加上用新的经 危险的气候“临爆点”4 的到来,为世界上最贫困的人口争取适 济建模工具来量化这些收益,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,经济发展和 应气候变化的时间。 在短寿命气候污染物中,黑碳和甲烷不仅影响气候,而且也是 保护气候这两个目标可以是相辅相成的。 伤害人体健康和农业生产的空气污染物。通过减少这类污染物, 这份报告用新的建模工具来考察雄心勃勃的气候变化减缓政 每年可以将因空气污染死亡的人数降低240万,将粮食产量提高 策在交通、工业和建筑部门可产生的各种收益,包括的国家和地 3200万吨。5 在农村,改用清洁的炊事炉灶可以防止数百万人过 区有美国、中国、欧盟、印度、墨西哥和巴西。这份报告还通 早死亡。在城市,通过改善公交系统,不仅可以节省通勤时间, 过模拟分析,描述了将四个发展项目扩大到全国层面可产生的 还可以使成千上万人免受哮喘和心脏病困扰。通过智能型发展减 各种收益。 这份报告以近年来在衡量减少气候污染物的发展收益 1 方面 的研究为基础。这些收益包括:经济增长,创造就业,改善农作 1 注意本报告中未使用“附带收益”(co-benefit)的说法,因为这种说法意味 物产量,加强能源安全,改善人的健康,挽救上百万人的生命。 着诸多收益中有一种是主要收益。而本报告所要表明的是,减少污染物排放有多种 很多时候这些收益可以迅速产生,而且往往是本地收益——主要 好处,没有主次之分。 2 《降低热度:为什么要避免一个气温升高 4ºC 的世界》。世界银行, 2012 年 是采取相关行动的国家内部受益。 11月。 3 甲烷、黑碳、地面臭氧和一些氢氟碳化物等短寿命气候污染物(SLCPs)对近期 气候变化有重要影响;它们与二氧化碳和其他长寿命气体相比,在大气中的生存期 为什么污染物排放事关重大 较短。 4 如果气温上升超过2ºC,地球系统达到非线性的临界点的风险就会大为上升, 导致一系列不可逆的变化,包括亚马逊雨林的死亡、对海洋生态系统的影响、 气候变化给经济发展带来的负担毋庸质疑,对农业、水资源、 冰盖变得不稳定等。《降低热度:为什么要避免一个气温升高4ºC的世界》,世界 生态系统、基础设施和人类健康都造成重大损害。事实证明, 银行,2012年11月。 这些影响对世界上最脆弱的人口来说是灾难性的。 5 《将短寿命气候污染物纳入世界银行业务活动》,世界银行,2013年6月。 ix 气候智 慧 型 发 展 少这些污染物将有助于发展经济,刺激生产,改善人口健康, 1. 识别一个项目或一项政策可能产生的所有效益,包括健康的 同时也降低气候变化的威胁。 改善、农作物产量的提高、节能、就业增长、劳动生产率的 提高和经济增长 同时实现发展目标与气候目标 2. 选择恰当的评估工具对每项可衡量的收益进行估算 3. 选 择 恰 当 的 宏 观 经 济 工 具 来 分 析 直 接 经 济 收 益 和 协 同 那些有助于降低温室气体和短寿命污染物排放的政策也会产生 (synergistic)收益 明显的经济、健康及其他社会效益。例如,鼓励高效交通的政 4. 全面估算各种收益并用适于读者的方式呈现结果 策——包括节能汽车、有效的公交体系等——有助于降低油耗、 节省时间,从而改善能源安全和劳动生产率。这些政策也有助于 这份报告中用了几个案例来演示如何应用这种分析框架。 减少因雾霾引起的呼吸系统疾病,从而拯救人的生命;还有助于 这些案例涵盖了多种污染物(颗粒物,主要是黑碳;温室气体, 改善能见度,促进对旅游和休闲娱乐行业的投资。同样,改善固 包括导致臭氧增加的甲烷;以及二氧化碳)和多个部门(交通、 体废弃物管理项目的初衷可能是卫生和健康方面的考虑,但它也 工业、建筑业、废弃物管理和农业)。它们从两个方面展示这种 有助于减少甲烷排放,从而提高农作物产量,节省能源。所有这 分析框架的优越性:一是国家或地区层面的部门政策,二是地方 些收益都可以直接推动经济增长。 层面实施的项目。通过用这个框架对这两类干预形式进行分析, 在项目层面,由于健康和环境收益难以量化,项目的经济分析 报告向国家和地方的决策者、国际金融组织和其他有关方面展示 往往不包括这些收益。这意味着决策者看到的分析是不完整的。 了这一分析方法的价值。 近年来,为了完整评估拟实施的发展项目的影响,开发了一些新 这份报告的重点是评估政策和项目模拟案例的多重收益。 的分析工具和模型。利用这些新工具,经济学家可以更全面地估 这些分析应当被视作相对于无干预(business-as-usual)情景的 算污染物的各种影响和减排产生的收益。当今的新工具还可以分 “完全实施模拟”。7 对收益的量化计算偏向乐观,因为计算中没 析危害和收益在经济中通过逐步传递而产生的协同影响。 有包括交易成本、风险、市场扭曲以及政策实施评估中通常包括 的其他因素。即便如此,它们还是为完善多重收益的评估方式、 方法和工具提供了重要基石。分析结果也凸显出进一步完善建 效益评估框架 模工具以求更准确地反映现实情况的必要性。 本报告试图从经济生产率增长的角度对那些具有真正经济收益的 投资进行量化。6 我们采用新的建模工具,对近期和长期气候和发 案例研究显示重大收益 展干预措施的效益进行更完整的估算。本报告: • 建立一个全面、可调节的框架,来捕捉和衡量减少几种污染 三个模拟案例研究分析了若干关键部门政策的效果,估算在六个 物排放而产生的多重效益 地区8(美国、中国、欧盟、印度、墨西哥和巴西)可取得的收益 • 展示地方政府和国家一级的决策者、国际发展机构及其他人 以及对全球GDP的影响。这些部门政策包括促进清洁运输、提高工 员如何能在政策和项目设计与分析中应用这一框架 业能效、建筑和电器节能的法规、税收和激励措施。 • 进一步有力说明在全球将气候行动与可持续发展和绿色增长 相结合的必要性 这份报告回应了那些力求实现本地发展目标的国家的需求, 6 同时也符合有韧性的低碳增长的需要。通过对政策和项目进行全 已有研究对气候变化缓解行动的隐性成本进行更广泛的考虑,如 Paltsev, S. 和Capros, P.(2013)。对收益方面也需要类似的研究。 面考虑,可以更好地评估温室气体和短寿命气候污染物减排行动 7 这里“完全实施”的意思是假定相关政策和项目达到其全部技术潜力。为了完 的整体价值,为协调发展与气候行动提供更有力的理由。 全达到这种潜力可能需要进行额外的教育宣传或产生其他项目成本。 本报告提出用以下框架来进行政策和项目分析: 8 为方便起见,本报告中将这五个大国和欧盟统称为“六个地区”。 x 执行概要 到2030年,这些政策每年产生的收益9 包括1.8-2.6万亿美元 结论和下一步工作 的GDP增长。约94000人可避免死于心脏病和癌症等与污染有关的 疾病。另外,这些政策还可以实现减排85亿吨二氧化碳当量,10 这份研究显示,采用所建议的分析框架,可以找出那些保障增长、 节能160亿千瓦时,这相当于道路上减少20亿辆汽车行驶。实现 增加就业、增强竞争力、拯救生命和减缓气候变化速度的行动。 的减排量约相当于为把全球气温升高控制在2°C以内所需减排总 经济分析表明,很多部门的发展努力都有望促进经济增长。 量的30%。11 图E-1显示了三个关键部门案例研究反映出的到2030 那些有助于减排的活动(包括各种污染物的减排)可以产生健康、 年时的年度收益。. 农业和其他社会经济收益,而这是更广泛的发展议程不可分割的 有四个模拟案例分析了地方层面的发展项目,并把它们扩大 组成部分。尽可能对这些收益进行量化有助于体现项目广泛的社 到全国,以分析每个项目在整个生命周期(通常为 20 年)的额 会经济价值,也有利于通过这些项目减缓气候变化。鉴于在气候 外收益(超出通常项目财务分析中经济净现值的部分)。所研究 变化问题上不采取行动的代价越来越大,将智能型发展的广泛收 的四个项目为:印度快速公交系统的扩大,巴西综合固体废弃物 益纳入经济分析已成为当务之急。 管理,中国农村推广清洁炉灶,以及墨西哥农业中的沼气和太阳 能光伏发电。 据估算,这些项目在生命周期内产生的总收益包括:挽救逾 100万人的生命,避免100-150万吨农作物损失,创造约20万个就 业机会。这些项目还可以减少3.55-5.2亿吨二氧化碳排放,大致相 9 由于部门政策案例研究只包括了数量有限的污染物(甲烷和黑碳,而没有包括 当于关闭100-150个火电厂。如果把碳减排的健康效益、减少农作 其他共生污染物),因此控制污染的政策对公共健康和农业的收益被低估。不过, 物损失、GDP增长和社会效益考虑进去,仅印度、巴西和墨西哥的 即使只考虑本研究中有限的排放数据,政策所产生的收益依然很可观。 三个项目所带来的额外收益就在1000-1340亿美元。而就中国的清 10 本报告里所使用的二氧化碳当量仅包括二氧化碳、黑碳、甲烷(CH )、氢氟碳 4 化物(HFCs)和一氧化二氮(N2O)。 洁炉灶项目而言,单是项目所减少的过早死亡就意味着超过1万亿 11 要把全球平均气温升高控制在2°C以内,2030年的排放量必须限制在350亿吨二 美元的收益。图E-2显示了这些项目的部分收益。 氧化碳等量左右(联合国环境署,2013;Spiegel和Bresch,2013);而不采取新 减排措施的话,预计2030年全球排放量将达630亿吨。 图E-2:四个发展项目在20年内产生的总体收益估算 图E-1:主要部门政策2030年在六个地区的年度收益 挽救约100万人 的生命 创造19.5-26.1万 GDP增加370-600 个就业机会 亿美元 避免100-150万 减少二氧化碳排 吨作物损失 放3.5-5.2亿吨 可持续交通: 清洁炉灶: 固体废弃物管理: 农业中的沼气和 2030年这些 印度 中国 巴西 太阳能:墨西哥 农作物产量 减少二氧化 节省能源 拯救9.4 地区的全部 增加100万吨 碳排放85亿吨 15800太瓦时 万个生命 年度收益 注:墨西哥的结果和巴西的结果合在了一起 来源:作者。 xi 气候智 慧 型 发 展 由于这个分析框架和可用建模工具的局限性,本报告并不提供 根本上来说,气候变化是影响整个经济和各个发展领域的一个 用于决策的项目层面的评估,它的重点也不是具体政策的实施问 问题。所有的政策制定者,不管是政府阁员还是企业的董事会, 题或实施成本,而这是全面的政策评估需要考虑的。12 不过,报 都需要明白如何从自己的决策中获得发展和气候收益。同样, 告提出了为改进本分析框架所需开展进一步研究的领域。例如, 那些负责从气候角度提供决策信息的人员也要能向决策者提交更 需要开发更好的分析工具来解释人们的行为变化——如怎样促使 全面的分析和证据,反映项目和政策的广泛影响。 人们改乘公共交通和使用先进的厨房炉灶,还需要更好的工具来 估算温室气体排放造成的全部气候变化成本。13 这个框架还需要进 一步完善,使它可以在单个项目层面应用。未来的研究领域包括: • 根据更全面的排放数据做进一步的收益评估 12 政策方面的案例研究使用了一个边际减排成本曲线模型的数据,这个模型只考 • 能更好说明协同收益的多部门宏观经济分析(例如,使用清 虑为实施新技术而发生的项目成本,因此用它来进行政策全面实施成本的分析是有 洁能源来满足电动汽车带来的电力需求增加而产生的收益比 局限性的。所以,报告中展示的结果就政策评估的角度来说没有指导性价值。事实 孤立考虑清洁交通或清洁能源的收益要大) 上,由于现有信息和假定的局限性,这里的结果只是为了说明项目的额外益处可被 量化并纳入未来的政策评估。 • 反映绿色投资方案相对非绿色投资方案的额外收益的进一步 13 碳的社会成本(SCC)被用来计算通过二氧化碳减排所避免的气候变化危害。 宏观经济分析 由于缺乏世界银行对SCC的具体指南,这里采用了美国SCC跨机构工作组的估算值 (2013)。SCC包括了由于水灾风险增加造成的农业生产率变化以及人的健康和财 科学家们仍在继续研究地方性空气污染、短寿命气候污染物 产损失(美国环保署,2013,http://www.epa.gov/climatechange/EPAactivities/ economics/scc.html);但它不包括二氧化碳增加所引起的所有损害,而今后随着 和温室气体对健康、福祉和环境造成的多种损害,因此本报告提 对这一问题的科学认识的进一步上升,这种情况可能会有所改变。使用这个SCC估 出的分析框架可以随之断完善,以便通过更全面的经济分析更好 算值并不表示世界银行认可这个结果。 SCC 对使用何种贴现率十分敏感。此外, 地反映这些成本。 黑碳排放的气候变化成本也未包括在内。 xii